细想了一下,我又抬头看了看天空,“或许都有吧。”
“的确,你确实应该喜欢他。”沈星也随着我的目光抬起头,声音中一片哀凉,仿拂是说给我听,又好像喃喃自语般道:“你们才是最合适的。”
“对了,你刚才说你见过神,什么时候?”我侧脸问他。
他也收回目光看向我,我们目光对视,他刚要开口,只听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:“看来是嫁衣已经绣好了,竟有闲心与人聊天。”
我和沈星一齐扭头,只见遥光正站在几步外的树下,周身气场有些凉。
秋风将掉落的树叶连同他的衣角吹起,他抿着唇,面上有些不虞。
我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挪了一步,离沈星远了些。
沈星皱了皱眉,站直了身体,目光凉凉的落在遥光身上
遥光此时也看向他,二人目光在空中交汇,我只觉似乎起了风,周身温度都下降了。
打了个冷战,我干笑着往前走了几步,想走到遥光身边,
沈星却在这时突然拉住了我的胳膊,他的力道不大,极克制的攥着我的手臂。
霎时,我感觉一道冰冷如实质的视线便落在了我的胳膊处。
我浑身不自在,扭头不解的看向沈星,他的目光深深的,半晌才从怀中取出一只玉佩来。
他递给我,“我来把它交还给你。”
那是一只白到近乎透明点的玉佩,虽然不大,却雕了一条精致的龙,做工精细,龙尾处吊着的浅紫色穗子被风吹的飘起来。
这是我们定亲的信物,是我亲手给他的,我的那块,雕着的是只凤,与这只正是一对。
我将玉佩接了过来,沈星松开抓着我的手,目光随即又落到遥光身上。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,他的目光中带着浓烈的不甘,片刻,他收回视线,“迎春,我走了。”
我点点头,望着沈星的背影离去,忽觉得有些苍凉。
这时遥光走到我身边来,凉凉道:“我辛苦为你寻药,你倒好,趁我不在与旧情郎聊起天来了。”
“什么旧情郎,你别瞎说。”我低下头去,平日整天想着遥光,此时他回来了,我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了。